【CE/Cherik】Pregnant and Proud（1）
看题目就不用我警告了吧……
【1】
“第二变种能力开发？！”
“是呀。”Charles把一沓资料递到Erik手里，兴奋地直搓手。他撅了一下嘴巴，双手合十碰在嘴唇上——那是他要开始发表长篇大论，例如演讲、授课之前的习惯动作。
“根据我和Hank的研究，三级以上的变种人都可能具有两种以上的变种能力。我们可以将之区别为主要能力和次要能力。少数人的次要能力是显性的，比如Angel、Emma；但大多数人都是隐性的。在主要能力觉醒之后，大多数变种人的次要能力一直潜藏着，有待发掘。”他拿出一个箱子，里面有几针管浅红色的液体。“这种血清，能大大增强我们DNA里的X基因的活性，从而使次要能力逐渐觉醒。”
Erik撇着嘴角翻着手中的资料，迅速简略地从头到尾阅读了一遍。“让我猜猜，你们俩搞出了这个血清，现在到了人体试验的阶段，对么？”
“对。”Charles咧着嘴笑了起来，舌尖舔过牙齿。“我想，就由我们两个来做第一批实验对象怎么样？等实验成功了，我们就可以顺利地在学院里开设这门课程了。在那之前，咱们俩就是笼子里的小白鼠。不过反正我们都很经验丰富，对不对？”
“去你的。”Erik笑骂了一句，将那沓纸摔回到Charles怀里。
实验顺利地开始了。Charles和Erik隔一天接受一次注射，每周Hank都会给他们的身体做一次检查，记录各项指标并观察变化。理论上来说，次要能力的觉醒过程与主要能力是一样的，不过由于血清的激活作用，使得那变得更快。三个月后，Hank就开始要求他们自己留意自己的变化。
“我真的不能知道自己的次要能力是什么吗？”
“这个真不能，Erik。”Hank摇了摇头，将血压带从他的胳膊上解下来。“除了由于血清的激活和催化而使觉醒过程变快之外，其他的方面与主要能力没什么区别。”他又把血压带绑上Charles的胳膊。“你得像小时候一样，自己慢慢地、或者突然地发现。”
“听上去真让人紧张，Charles。”Erik偏过头看着Charles，Charles正在从用双臂支撑着把自己的身体从床上挪进轮椅里，他微笑着冲他眨眨眼。“没什么好紧张的，Erik。不如想想你自己最想要那种能力？”
“太多了，想不出来。”
“哦，你真是个贪心的坏孩子。”
“好了，你们两个。上去吃晚饭吧。”
“好哒。Hank，一起来？”
“稍等，我把数据整理完就上去。”
由于是周末，晚餐比平常还要丰盛。Raven精心准备了法国菜，还有一瓶红酒躺在冰碗里。她一边帮Charles和Erik在酒杯里倒上酒一边问道：“你们俩的秘密小计划，进行得怎么样了，嗯？”
“一切顺利，我亲爱的Raven。”Charles拿起酒杯晃了晃，低下头嗅了一下，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。“哇，我最爱的勃艮第，真是贴心的好姑娘。Erik，你快尝尝，免得凉度散了。”
Erik拿起杯子来闻了闻，大概过了一两秒，才向Raven微微笑了笑，然后举杯喝了一口。
“怎么样？这可是Charles最喜欢的，小时候他去酒窖专门偷这一种喝……”
“闭嘴，Raven。”
Erik这才咽了咽喉咙，放下酒杯。Charles将一块切好的鹅肝放进他的盘子里。
“我想你可能会觉得鹅肝太油腻了，不过……偶尔品尝一下这种风味也不坏，你说呢？尤其是Raven在料理鹅肝上的手艺，你可千万不能错过。”
“哦，你这是在奉承我吗？”
“少废话。”
Erik叉起一块鹅肝送进嘴里。其实他从中午开始就一直没什么食欲，而且那看上去就油腻腻的感觉让他实在提不起胃口，当真的吃到嘴里时，他完全没有体会到它应有的鲜嫩的口感和香气，反而只有一片厚重、油腻的感觉。
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Erik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。他捂着嘴匆匆站起身，撞开凳子飞奔出了餐厅。
“Erik？Erik！”不明所以的Charles急忙推着轮椅跟着追了出来。他看着Erik直直冲进洗手间，对着马桶呕吐了起来。Charles将轮椅推过去，拍着背给他顺气。
“我、是我的错，我不该勉强你吃鹅肝的，你一向都吃不惯油腻的食物……哦天，Erik，我真抱歉……”
Erik摇了摇头，扯出手纸擦干净嘴。他的脸色苍白，但是神情看上去比刚才舒坦了些。“不，是我这几天一直就不太舒服，只是今天比较严重……抱歉，Charles，我……”话未说完，他又低下头去干呕了起来。
“你不舒服好几天了？你怎么不跟我说呢？是生病了吗？还是注射血清的副作用？我得让Hank好好帮你看看，Hank……Hank！”
Hank出现在洗手间门口。“Charles，我刚刚听Raven说……”
“别听说了！你赶紧带他去做个检查。如果需要的话，给他开些药。”
于是，三人又重新回到了离开不到半个小时的实验室。Charles一直在旁边看着干着急，因为他的医学知识毕竟还不到可以诊断疾病的程度。Hank看他越看越心焦的样子，索性把他赶了出去。
“我感觉好多了。”Erik也顺势说道。“上去替我跟Raven道个歉，浪费了她精心准备的晚餐。”
Charles只好将两人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几圈，关门离开了。Hank忙忙碌碌地做了好几项检查，Erik一直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。胃里的东西都吐空了反而让他觉得轻松了不少，整个腹腔内的感觉怪怪的，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胃部的蠕动。他觉得很累，索性闭上眼睛睡了起来。不知过了多久，Hank叫醒了他。
“Erik，我问你几个问题，可能会涉及一些隐私，不过你必须得如实回答我。”
Erik眯着眼睛看着Hank，他的表情非常奇怪，好像有点……忸怩。他揉了揉眼睛坐起来。
“你问吧。”
“那个……你……最近……”Hank的脸和脖子都涨红了。他吞吐了半天才终于问出了口。“……有过性生活吗？”
Erik感觉自己的脸颊也“腾”地发热了起来，眼睛不自主地扫了一眼刚才Charles离开时关上的门。但他老实地回答道：“有过。”
“唔，那个，嗯……没做防护措施吗？”
Erik使劲抿了一下嘴唇，小声问道：“你是指……安全套吗？”
“是、是的。”
“呃，这个，我们……平时，应该都会用的，但是可能有那么一、两次……也许更多，四、五次吧，唔，用光了……我是说，忘记了……不过，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他突然一下子紧张了起来，“是性病吗？传染病吗？Charles不要紧吗？你得给他也检查一下！”
“不，不不不，冷静一下，Erik。”Hank急忙按住了Erik的肩膀，Erik紧紧地反抓住了他的手臂。“你没生病。你只是……嗯，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？Hank，是什么？！”他焦急地问道。
“你、你、你……你怀孕了。”
